iron butterfly

我徹底的發現我是一個不喜歡「解釋」的人
而這絕對和不善於表達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個人今天喝醉坐在我面前
無論她是如何剖析我，我只會記得她喝醉後的差勁酒品

她問我和我爸之間的關係
我知道多說無益，對於不會有共鳴的人，我不說一語的只會一直點頭說「嗯」
她大言不慚的說見過面又如何？
嘲諷的問我爸爸有沒有照顧過我，我聽了之後哭了，一種逞強性質的淚往肚裡吞
我知道我爸給我的關心，是一種紀律
我知道我爸對我的疼愛，是一種大丈夫靦腆的給予
我知道我爸對我的重視，是一種他所歷練過後的傳遞
妳不能直接推翻一個你不了解的人

她嘲諷的問我有沒有「怨」過爸爸
我說有，但是是很久以前的事
她大言不慚的說：那是我多算了４年ㄌㄡ？
我心裡不斷的反駁，我現在是愛我爸爸的
我看到一個大男人，在與婚姻的最後維繫上，默默的折著紙鶴，做為一種挽留
我看到一個大男人，如何為了自己的尊嚴而不低頭著活著
我看到一個大男人，勉強的父兼母職
我看到一個大男人，是如何關心女兒的健康
我看到一個大男人，在女兒照胃鏡時的跼促不安
我看到一個大男人，在下廚後，在用餐時所得到的喜悅

我看了你們所沒有看到的，所以別在我身上用這種膚淺的分析

我爸爸，從我們小時就
教導著我們要獨立
教導我們要對自己所做的負起責任
教導我們要計劃將來
教導我們對事情的看法和觀點
教導我們要有思想
教導我們心靈要有所成長
那些成為我的模式和規則

她嘲諷的問我有沒有替媽媽著想
我心裡不斷的說矛盾的讓人可悲

奶奶最常說的話之一是，養的大過天

在我去機場的路上，爸爸打電話來說他沒有不要我
我爸在我以往的人生中，也希望我回到他的身邊
但你們不能因此否認或是以詭譎的論調來抹殺他

她嘲諷的問我對現在男朋友的現在和將來的想法
我腦殘的說出了我的想法，卻去證實了她的偽善
我知道自己看著爸媽婚姻的破裂長大，而對婚姻沒有安全感
我知道我對於做為自己的父母親，在怎麼樣還是會有不盡責的時後，因此對生兒育女有著不確定
我知道人心是有限度的，因此我不將彼此設限在傳統裡，畢竟婚姻不是兒戲
我知道我這個年紀什麼事可為、不可為
我知道我自己的為人，她卻殘忍的說我遊戲人間
我面無表情的說我沒有，我沒有在玩

如果一個人能這麼草率的被否定，那我想問妳，妳有沒有人性？

人活著，總是要有尊嚴

她堅決的說我是「騙子」、「說謊」
最後我連「嗯」都懶的回應了，問我是啞巴，我也點頭
她說不知道我在想什麼的時後
我笑了，心裡面毫無遮攔的笑著

也因此，我越來越覺得低知識份子永遠活在自我裡
並且強迫式的填鴉、灌輸自己的觀念在別人身上
比我年長到可以做我媽媽的人也不過如此而已

我也該慶幸我聽不懂台語
也體會到裝聾做啞的愉悅

她說我「自私」
像這種只為自己的直話直說又不付半點責任的，才是真正的「自私」

說我裝乖乖牌、裝娃娃臉都無所謂
這是一種我對你輩份的尊敬
別想把每個人都變做是妳
這不是妳一個人的世界

全世界能指責我只回答「嗯」的人
只有我重視的人才可以

我所有的眼淚，都硬生生的被我擋了下來
事後卻欲哭無淚
但是我不為此感到可悲
我為她感到可悲
並且直覺的希望自己不會在她往後的日子裡在碰到面、談到話

她唯一說對的話就只有「我真的不知道妳在想什麼」、「妳是一個極端的人」
不說也罷

沉默對我來說是一種回應的武器
但這也是要有水平的人才能了解其中的含意